從我的大一的初次到大四的第二次肛交,算一算隔了將近三年,拖了這麼久,是因為它曾經帶給我沉重的罪惡感。性原本是可以很美好的,但第一次的經驗讓我卻讓我對性反感作嘔,雖然如此,有時還是禁不起慾望的驅使,會跟別人打打手槍或者吸吸屌,即便沒有真正肛交,常常這些親密的性行為後,我會十分神經質地產生焦慮,對身體的狀況過於敏感,任何小咳嗽小感冒都會讓抓狂,覺得自己是不是感染HIV,一有小症狀,就翹課去做篩檢,每次快速篩檢結果出來,我都會打電話家聽聽家人的聲音,弭平心中的罪惡感。在大學期間我常常戴著口罩,我過份地保護自己的呼吸道,是因為不想面對可疑的初期症狀。
我的第二次,發生在一個大四上學期的夜晚,也是在UT上認識的,他也是一位大學生,在外面自己租房子,其實他長得並不好看,但是給人一種實在的感覺。如同第一次,我們並沒有說好見面要幹麻,但有說好要在他家過夜,我還帶了睡衣去。睡覺的時候抱在一起,然後互摸互舔,隨即他就拿出套子,我因為害怕肛交,說什麼也不願意讓他的屌塞進我的肛門裡,雙腿夾得緊緊的,但是他露出那種無辜央求的表情,我的確有把我的雙腿張開與他肛交。感覺沒有第一次那麼痛,或許因為他的size比較小。那時候我心裡還默默地有一個想法︰原來亞洲男人比較好handle(不過後來的經驗告訴我,並不是亞洲人就比較小,白人和黑人也不一定比較大)。
我去過他的租屋兩次,也與他做了兩次。他喜歡體外射精。(以下是題外話︰2011年,那時我在屏東當兵,到高雄的愛之希望去做亞培的15分鐘快篩,跟工作人員談起了體外射精,她說體外射精是安全性很高的性行為,除非皮膚上有痘痘,或是射在眼睛這種沒有皮膚包覆的部位。因為如此,我到現在還一直不喜歡顏射,一方面是安全考量,畢竟臉上三不五時會長一些痘痘,而眼睛也是長在臉上;另一方面是,顏射這種舉動,太過於男性主義,被顏射的人形同居下位的角色。)
而從那一次開始,我的性需求就被撩了起來,開始狂約炮。那個時期,印象最深的一次約炮經驗是跟一個上班族,他在東區工作,住在東區的酒店式公寓。他竟然能在上班時間抽空1-2小時見面跟我做愛。他令人感覺有點勢利,就是那種不認輸的外商臉,公寓裡掛滿各式各樣的內褲。沒錯,他是內褲控,因為他要求我一定要穿性感的丁字褲。他提出這種要求,我當然知道他見面是要做愛的,但我還是沒有在見面前跟他確認是否戴套。
到了他家,我自然跟他要求戴套,一開始他還找不到保險套,問說不戴可不可以。我說不行,其實我現在回想起來,那時候幹麻不自己去買,然後帶在身上呢?買保險套這種事沒什麼好害羞的吧?還好他後來有找到。有內褲癖的他,要求我穿著丁字褲做愛,當我俯著身子,他把股溝上的那條帶子拉開,繃在我的右屁頰上,他舔了自己的手指,口水抹在我的肛門口,就這樣幹起來。乾乾的肛門被幹起來有點痛痛的。我不得不說,他把整個氣氛營造得十分特別,有些性愛經驗幾年後在記憶裡已船過水無痕,這場性愛的細節至今依然烙在我的腦子裡。 我始終覺得自己跟他有特別的緣份。在做完愛的第二天,我竟然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遇到他;再過了一年多,我在東區閒逛的時候路過他的酒店式公寓大樓,我心裡還想著那時候做愛的細節,說時遲那時快,他竟然從大廳裡走出來,我們對看了一眼,似曾相識的交會,不尷尬但也沒感情,各走各的路。
令我印象深刻的,還有接下來這個快把我逼瘋的經驗。那是畢業典禮的前幾個星期,也是我生日的前一兩個星期,那天晚上,在UT上約了一個人,聊天的感覺是,他很隨和,那天晚上我打算住他家。他是原住民,住在信義區,他人是滿隨和的,不過話不多,到他家的時候, 靜靜地把電視關掉,把我帶到房間,他有保險套,而且是岡本黑馬的,意思就是,他有一根XL的屌。他什麼都有,就是沒有潤滑液,用口水沾溼保險套,就開始幹起來。我們做了很多姿勢,記得有一個動作是,我扶著牆壁,他從後面來,在那抽插的動作間,我身體的震動不小心按到電燈開關,原本暗暗的房間亮了起來,我們彼此還噗哧一笑。但是過了一會,他把屌抽出來,說︰「保險套破了。」
他把保險套拿到廁所裡丟掉,我頓時嚇傻了,慌了,六神無主,也跑到廁所去洗臉。獨自一人在廁所裡,我撿起垃圾桶裡的保險套,它真的破了。我再次體驗到,當一根筯斷掉之後,對事情的所有設定都會往最壞的方向去。當時,我看到保險套上有棕棕的東西,我認為它是血;我看到有黏黏的東西,從保險套的裂縫一絲絲地延展開來,他還未射精,所以我認為它叫是前列腺液。
(事隔多年,現在我坐在電腦面前,以理性的角度來思考,那棕棕的東西其實來自於做愛前未清潔的糞便;那黏黏的東西,嗯,我也不確定是什麼,不過保險套破掉的位置是在陰莖的中間部位而非龜頭,危險性應該不大。只是當時我無法理性思考,除了焦慮之外,腦中一片空白。)
回到房間,我跟他說不好意思,我不想做了。他人的確不錯,沒有什麼情緒,抱著我在床上睡,也並無試圖再來一次。可是我根本睡不著,到了半夜一兩點,我再跟他說了一次不好意思,我想離開。回到大學宿舍已經3點多,接下來,是一段提心吊膽的慘澹日子。
一想到要熬過3個月的空窗期後才檢驗才會準確,心情七上八下的,我開始唸波羅密多心經讓自己平靜,選擇過了一個低調的生日,畢竟我還有什麼資格旗鼓張揚呢?同時我開始吃大量的蔬菜和喝大量的蔓越莓汁,試著過著有機天然的生活。而恐懼與害怕攫住了整個思緒,根本無心準備即將到來的期末考,我害怕黑夜的到來,那深重的罪惡總是瀰漫,壓著我無法呼吸。
我想起一個好朋友,在大一的時候,跟她講述我第一次與德國人的性行為時,擔心感染愛滋,她告訴我「這種事情不要怕。」 於是我鼓起勇氣,打電話給那個男生,問他的HIV情況,他說自己未感染。雖然比較大的可能性是他沒有說謊,在當下我依然選擇懷疑。
接下來,雖然空窗期根本還沒到,我就是想驗血,曾經連續三天,天天到西門町的聯合醫院抽血檢驗,手上滿上抽血檢驗的被針扎的洞。醫生看到我這樣子,對我說︰「我可以幫你抽血檢驗,但這樣對你沒有用,你必須先冷靜下來。」從大一到大四,我去了幾十次的抽血,聯合醫院的醫生每次僅是例行公事似地完成抽血前的諮詢,而那一次,是我難得與他額外的對話。而我問自己︰「難到這種生活要過三個月?」
隔幾天我在學校的圖書館唸書,在筆電中輸入關鍵字找資料,發現有一種「愛滋空窗期檢驗」,而且有一家私人檢驗所就在學校附近,我打電話詢問,檢驗人員說危險性行為的10天後檢驗準確性就很高了。我讚歎科技的進步, 同時也深深查覺到世界上有很多有跟我一樣情況的人。不過這種檢驗的費用很高,當時我付了3200元,但只要能解除心中的焦慮,這倒也不算什麼。其實3200元,實在很貴。不過,我倒也不後悔,就當是付學費學到經驗。
檢驗結果在三天後出來。打電去詢問結果的時候,我心中默念著阿彌陀佛。謝天謝地,檢驗結果是陰性。但我已經筋疲力盡,沒有力氣高興。加緊進度準備期末考。
因為此事件,從大五延畢、當兵、進入職場的兩三年間,我只有一次肛交經驗︰跟我前男友(從發生過肛交的次數,就可知道我們交往的期間有多短暫)。大抵來說,肛交還是一件讓我有點害怕的事。尤其那時我痛恨大屌,一直有大屌會把保險套撐破的迷思。
進入職場後,突然間我開竅了,我心想,性不是應該很美好的嗎?我應該要好好享受肛交才對。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地,在網路上尋找男同志的性行為資訊,自己到書店買了一些書來研究,了解肛交是一個很自然的性交體位,並非撒旦的懲罰。
我都可以這麼認真地研究HIV的測試方法,為什麼不從預防下手,好好地研究安全性行為該如何落實?令我驚訝的是,網路上就有非常多、非常完整的資源。
我下載熱線的男同志性愛達人手冊,裡頭有提到一個觀念︰「水性潤滑液會防止保險套破掉(反之,油性可能會使之破裂)」。這一個看似簡單的觀念,真的解開我心中的一大謎圑,我一直以為之前是因為那位原住民的屌太大才導致保險套破掉,而事實是,那天他已經很正確地使用了XL的保險套,問題在於沒有使用潤滑液,他只是用把口水抹在保險套上面而已。
那是一種豁然開朗的感受,終於找到方法減少性愛所帶來的焦慮。或許很多男同志已經知道使用保險套加水性潤滑液的重要性,但我相信還是很多人不曉得。保險套不夠,必須還有水性潤滑液,它還能減少被插入方的疼痛感。在安全措施的保護下,可以很放心地享受肛交性愛。知識就是力量,我像是如獲珍寶般,很感激我得到了這樣的啟發,深刻的啟發。
於是我買了各式各樣的保險套和潤滑液,體驗各種品牌的效果。在台灣,便利超商可以買到各式各樣不錯的保險套,卻很難買到令人滿意的潤滑液,想要買到適合肛交用的潤滑液,可以到像晶晶書庫或西門紅樓的同志商店。
近兩三年來,我終於能夠以一種愉悅的態度面對肛交性行為。也因為如此,在經過這麼多年的性愛探索,在一次與韓國大鵰俠做愛的時候,體驗到什麼叫做被頂到G點的高潮。在安全的基礎之下,玩的愈來愈狂野,卻也比以往更安心,更能掌握自己的身體去達到高潮,履試履爽。
後記;當然小屌有它可愛的地方,不過我必須說,比較長的屌,的確比較能頂到G點。而直屌也不見得好,視情況而定,像我自己是彎屌反而比較容易頂到點。I can’t
take it too straight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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